“那是你提议科举选官制度之后,第一个秋围。你很开心,你曾无意间提起想看京都的元岁烟花,我便用尽心思,带你去看,只是那之后,我们便疏远了。”魏淳被司晏那几句话,引出了之前的回忆。
魏淳还记得之前,误入兆和殿之后,他就留在了京都,入了国子监。后来就与司晏在国子监熟识了,渐渐的心就变了,再也没能改过来。
元岁那天头脑发热告知心意,让他们此后渐渐疏远。后来魏家又历经巨变,他远赴边关,什么话都再未说清楚过,再次回来,想要说清楚的时候,已经晚了。
先皇晚年身体不好,朝局动荡,司晏为了稳住局面,也曾约他夜谈,他便想着无论什么,都要帮司晏撑着。
司晏听到魏淳说出疏远两个字,便喉头滚动,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司晏那天晚上很高兴的,高兴的什么情绪都没有掩饰住,最后先皇瞧出端倪,将他送到别宫修养。
元岁看烟花之前,他们在宫里参加宴会。魏淳的笑容和看他眼神,都落到先皇的眼里。又再那天晚上,看到兴奋不已的他。
先皇当即就决定,送他离开,并暗自针对整个镇北候。迫于无奈,他不得不疏远魏淳,让先皇放下疑心。至少那个时候,他从未想到,他越是这样,先皇杀心越是浓烈。
“魏淳,你尝尝酒,我喝过,还挺好喝的。”司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主动岔开。
魏淳依言喝酒,这酒是窦玉手底下那帮孩子们孝敬的,自然不会差。入口便是醇厚的酒香,浓厚的蔓延到口腔每个角落。入喉以后,又回香唇齿之间,依依不舍一般。
“好酒!”魏淳又将酒壶递给司晏。
司晏接过来,也是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