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侯是不是想问,老侯爷之死,有没有朕的手笔。”司宴抬起另一手摸上魏淳的脸,指尖轻轻从魏淳的眉眼划过。
魏淳沉默,静静的看着司宴。
司宴这个时候,低眸温和一笑:“魏淳,你这一问,是想把我至于何地?老侯爷出事的时候,我刚刚参政不久,接手。兵部。你现在来问,不就是在怀疑我吗?”
魏淳心里一惊,松开司宴,噔噔退后两步。
“魏淳,你有证据吗?有,那就与我有关,没有,与我无关!”司宴脸上的笑容瞬间荡然无存,他伸手推了魏淳一下,让魏淳又连连后退几步。
魏淳深吸几口气,单膝跪地:“是臣冒犯。”
司宴并未接话,而是暗自捏紧袖中的手,手心被捏的很疼。
“魏侯,无事便退下吧!”司宴淡然的甩了甩衣袖。
魏淳点头:“是!”
很平静的一个字,说完魏淳便起身离开。来的时候有多气势汹汹,离开的时候就有多落寞无奈。
魏淳离开兆和殿,司宴就靠到身后角落的柱子,身体不住的往下滑。
“对不起!”司宴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踹气。
直到窦玉进来,司宴才渐渐缓过来。
“陛下!”窦玉扶起司宴。
司宴已经恢复,他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后声音低哑的说道:“让司寄悄悄的把王纯给朕弄进宫里来,切记,不可让魏侯的禁军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