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陛下分忧,实乃臣子本分,不是吗?徐大人?”魏淳眼神突然变的极其凌厉,狠狠扫过徐瑾年。
徐瑾年连忙拱手:“下官告退!告退!”
徐瑾年赶忙就跳车离开,魏淳杀伐很重,从纯郎少年到铁血魏候,他只用了三年。谁知道他这三年经历了什么?那南郡边关,面对的可是凶残的南蛮人。
徐瑾年离开,魏淳就失力靠到车壁上。闭眸良久,魏淳突然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狠狠扇到脸上。
“魏淳,你他娘的就是犯贱!”魏淳嘴唇一动,就疼的龇牙,这么疼都让他清醒不了。
误入兆和殿只是一个开端,那一眼让他心动不已。那种悸动久久萦绕心间,不能自拔。
为了有机会接近这个皇子,他请求父亲让他入国子监求学。这样他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随时去找司宴。
那时他就不顾一切,不计得失。这好像就成了一种习惯,习惯将司宴放在第一位,司宴在他这里有求必应,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魏淳不知道,有生之年他还能不能改掉这个毛病。
徐瑾年终于知道魏淳为什么要跟他说那些话了,因为案子彻底查下去才知道,牵扯甚广,得罪的人太多。
林建一案几乎整个礼部官员都曾涉案,只是分犯案严重与否。
徐瑾年这么一查,势必得罪太多人。要是没有一个魏淳在背后撑腰,他迟早让人给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