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陛下不如赏臣个什么!臣总不能,白白做这把刀吧!”魏淳挑眉。
“魏候想要什么?”司宴问。
魏淳不答,低头吻上了司宴的唇,反复厮磨。
司宴依旧平静,不主动也不反抗,就任由魏淳为所欲为。
吻到两人都气喘的时候,魏淳才放开司宴,司宴则轻抬眸眼,嘴含笑意的看着魏淳。
“陛下这块玉佩,很好,赐给臣如何?”魏淳捞起司宴常挂在腰间的玉佩。
这块玉佩,是司宴从小就带着,不曾离身的。
司宴出身之时,先皇大喜。命盛产玉石的蓝田,从千万块玉石里,挑出来最好一块贡上来。又命织造司,数十名能工巧匠雕刻成型。随后又请皇家佛寺的高僧,开光祈福。以求司宴能够福泽深厚,平安长大。
“魏淳你知道吗?先皇为何在临死之前才立朕为太子吗?”司宴突然笑了,一边笑还一边伸手去摸魏淳的下巴,问了一个与玉佩毫无关系的问题。
看着司宴眼里的笑意,魏淳有种心惊胆寒的感觉,荒谬又怪诞。
“不知!”魏淳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