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淳突然一笑:“骂我什么?”
“骂您混账东西。”魏清抬头看了一眼,然后马上低头,心底默念:这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
魏淳笑得更大声了,笑着笑着又叹了一口气,他还想更混账来着,只是怕司宴一怒之下,诛他满门。
“那件案子有消息了吗?”魏淳又问。
魏清点头:“有,这件案子有个极其重要的见证人,不过在教坊司内关着,而且有人看守。属下不敢轻易救人,怕打草惊蛇。”
“什么人。”魏淳敲了一下桌面。
“一个姑娘,洛县人士,一年前被人拐卖至此。曾经亲耳听见礼部尚书和人牙交易,收账出账。”魏清如实说道。
魏淳想了一下:“教坊司,看来古怪的很呀!”说着便挥手示意魏清退下。
魏清看着魏淳手势,默默退下。
司宴摆平了蔡首辅和冯相,朝中便消停了几日,文武百官也多说一些政事,不提其他。
这日晚膳之后无事,司宴便召见了徐瑾年,徐瑾年依旧问窦玉有何事。
窦玉看着两袖清风的徐瑾年,只是一笑,就这样他会告诉徐瑾年才是有鬼。
“臣,参见陛下。”徐瑾年刚到兆和殿门口,便高声一呼。
“打住,别跪了。”司宴撇了一眼徐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