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混账,陛下就当为了大禹朝局稳定,多留臣一些时日。”魏淳给司宴穿好衣服,便行礼。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窦玉的声音:“陛下,冯相和蔡大人来了。”
司宴看了一眼魏淳,随后说道:“请冯相和蔡首辅在偏殿等候,你带人进来收拾一下。”说着一把推开魏淳,起身去往外殿。
外殿散落着一摞摞的奏折,看起来就像魏淳和司宴打了一架。若不是刚刚魏淳叫人送衣服,窦玉还真以为两人打了一架。
窦玉带着自己手底下的孩子,干净利落的收拾殿里的一切,然后低声对魏淳说。
“侯爷,老奴送你出宫。”窦玉出声。
“臣先告退!”魏淳朝司宴行礼。
魏淳行礼之后便跟着窦玉走出兆和殿,随着窦玉走向宫门。
“陛下,昨晚就是做个戏,侯爷不必气恼。”窦玉躬身在魏淳身后,轻轻解释道。
魏淳眉头皱了一下,司宴为什么不解释。魏淳回头看着窦玉,随后又释然的低头。
司宴是先皇唯一的孩子,是先皇用心培养的孩子。深谙权术,也深知如何算计人心。也高傲,也自负。
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怎么会跟他解释,会跟他低声细语,不会的,司宴是不屑的。
司宴可能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不过是司宴可以利用的一枚棋子。只是现在,棋子不在他的手心,他还没有想到如何收拾他。
魏淳落寞的出了宫门,司宴则在殿里召见了冯相和蔡首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