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公,陛下胡闹,你也可以不顾及陛下龙体安康,一起胡闹吗?”魏淳又是那日的眼神,死死看着窦玉。
窦玉低头:“陛下身边不只老奴一人可信,这事老奴事先并不知情。”
魏淳眉头锁紧,司宴是帝王,他从小学的就是帝王权术,最能玩弄人心。他不就是被司宴算计的死死的,何况他身边一个老奴。
今日司宴才在朝堂立威,又在后宫落了太后的脸,无论那方势力,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刺杀司宴。再说司宴死了有什么好处于他们?是让南方唯一的宗亲岭南王回来继位,然后把他们都赶尽杀绝吗?
魏淳想了很久,只能是皇帝自己对自己下手。目的,就是那御林军。
御林军相当于握着他的命,他怎么放任他的命握在太后手里,这不是司宴。
司宴修养几日才想起自己遇刺的事,下令三司协查,镇北侯主理,一起查这件事。
镇北侯当即就拿了太后诸多亲信,让禁军直接控制了御林军驻防,由禁军接过陛下身边防卫之职。
这本来就是一个套,就看太后钻不钻。
先帝丧期,是不能过于享乐的。太后在皇帝身边安插了人,一听皇帝皇帝想要听曲,恨不得马上给皇帝扣上一个不孝的罪名。所以给御林军透了口气,御林军恨不得直接给人送进去。当然没有怎么仔细盘查。
早朝。
司宴带伤上朝就没有穿厚重的朝服,一身轻便龙袍,面色苍白的看着满朝文武。
“镇北侯,你查的如何了?”司宴启唇问道。
“目前微有进展,请陛下再容臣几日,定能查出真相。”魏淳出列,躬身行礼。
“准!”司宴点头。
这个时候文武百官的脸色各色各样,有惶恐不安的,有担忧不定的,有淡然自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