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个很好看的花灯,再过十来天左右,就换新灯了,可惜那个时候我们不方便来,不然我也想带你来看看。”

霍驰巽笑了笑,然后握着何逸阳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说:“那明年我们再过来。”

何逸阳点点头,然后摸着自己的肚子,说道:“我打算等咱们女儿出生之后,就让她跟你姓。”

“为什么不让她跟你姓?”霍驰巽反问道。

“因为你们家有皇位要继承。”何逸阳这话说得如此义正言辞。

当然,在何逸阳和霍驰巽看来,今后不管孩子跟谁姓,上谁的户口都一样,只要孩子健健康康的就行。

随后,何逸阳跟随者记忆,把霍驰巽带到角落村的一口汶井旁,井水上漂浮着一层水雾。

“这口汶井水的水特别清甜,而且还是冬暖夏凉的,你用手拘起一点尝尝看。”何逸阳像献宝似的说出这句话。

霍驰巽从来不喝生水的,但听何逸阳这么说,他便照做了,两只手的手掌合并在一起,然后放进井水中。

井水的温度正如何逸阳所说的那样,暖暖的。

然后他拘起一些水尝了尝,点点头,说道:“确实很清甜。”

何逸阳也想喝来着,不过被霍驰巽发觉,不着痕迹的阻拦了,说:“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何逸阳点点头,刚走几步,就被何母一个电话叫了回去。

“阳阳,你带着小巽,跟着你哥哥嫂子一起去拜一下社王,伯公树还有祠堂。”说着,何母将一个装着祭品的竹篮交给何逸阳。

诺诺也吵着要一起去,但是去社王那儿的路不好走,所以就没让去。

几个人先去的社王庙,就在何爷爷家的左侧大概差不多两百米远的地方,说是庙,其实就是在一颗高大的香樟树下立了一个石碑,石头是路边的石头,石碑上镇压着几张红纸。

摆贡品,烧纸钱香,添了三次酒,最后放了一百响的排炮,这才将贡品收起来,将三个就被的酒倒在石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