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这么想,这些东西都没什么特别的。
无论是那个男人在少年时给他的金色勋章,还是后来才还给他的这顶黑色鸭舌帽,都没什么特别的。
世上的东西总是分有用和无用,正好它们都在无用的范畴内。
没办法用来杀人,也无法用来换取利益。
甚至偶尔会让他感到动摇。
泛滥的、组织中所有人都有的勋章,普通的、在哪都买得到的鸭舌帽。
——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硬要说的话,只能是经过了那个人的手。
甚至那个人可以说什么也没做。
他只是在西西里遇见了那个似乎是游客,找他问路的男人。
然后正好卷入了麻烦之中。
那甚至不能称作麻烦。
被问路,被塞了小费,被占领那一块的混混们找事似乎是理所当然。
只要把小费交出去,一切就像没发生过。
但是——
该如何形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