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眼看向因为听见「马尼亚可[神经病]」而僵了一下的布加拉提,又看向加丘,默默在心里记了一笔。
你工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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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丘的到来反而缓和了船上的气氛。
而且那句骂我神经病的话好像得到了共鸣。
波鲁纳雷夫:“对,他就是神经病。”
我:“”
我为什么要看着两个人当面骂我。
我眼神死地盯着波鲁纳雷夫,随后叹息了声走向了福葛。
福葛显然没料到我这时候会过来,坐在那浑身僵硬地抬头望向了我,又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潘尼。”我说,“别这么安静比较好喔。”
毕竟安排你进来就是为了办事,哪有就坐在这不动的道理呢。
我的话好像给了他些许压力,他匆忙地站起身,眼神间隙间飘向了其他人那边,确认没人注意这边后才重新看向我。
“先、先生。”他说,“我只是还有很多困惑的地方,非常抱歉。”
“别紧张。”我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让他坐回原位去,“当然,这是正常的。”
“是,感谢您的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