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原本」的话,确实如此。
而正因为这原本的历史,我没有反驳他。
“那不就简单了?「我」和你接触只是为了获取关于热情boss的情报,而你是个能帮我的、对boss有所不满的心地善良的黑帮等等你脸怎么黑了。”
“”
你说我脸怎么黑了。
我哪里心地善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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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兹的推测没什么大问题。
如果「热情的boss」认为波鲁纳雷夫死了,就不会继续追查,而理所当然的,波鲁纳雷夫就有了一定的安全活动范围,只要稍微乔装,就能够安全地、过着普通人的生活,顺便继续调查。
但是联系确实也是做不到的。
联系的风险远比自己调查要大得多,所以他不会这样做。
我盯着卡兹半晌,略微昂首。
“好吧。”
我说。
“别叫我名字,在他面前叫我马尼亚可。”
——既然要扮演好人,那为什么不用之前就被认同是好人的身份呢。
虽然我也不太喜欢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