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什么好说的。”
他咕哝着。
“他也一样吧。”
“”
这点我倒是不否认。
这父子俩都不是会因为相遇而长篇大论的类型。
“你说特里休和迪亚哥去玩了为什么去法国?”我问。
“啊?你女儿要买香水,直接去买了回来不就免税?”
“”
我不需要省这点钱啊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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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荒木庄,我回来节约了不少时间。
回那不勒斯的时候率先找我抱怨的是荷尔·荷斯。
我最开始不太清楚是为什么,可他一解释我就懂了。
“因迪鲁酱的替身、是把「自己的东西」和「自己的东西」交换。”他干巴巴地说,“我本来因为耍酷,在和别的姑娘玩俄罗斯转盘。”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