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上朝的邵承雍听到一阵疾呼,竟是顾文津派了人八百里加急回随安向他禀报,来人冲进大殿,跪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达瓦从岭南入大渝,避过瘴气之险,已出岭南,朝随安而来;伊图边境被攻,袅袅毒烟借东南之风吹入城中,守城军全口吐白沫,腹泻不止,让让…让伊图有机可乘还有,还有鲁国已拿下央州…”
邵承雍怒火滔天,拍案而起,“为何会如此!顾文津是废物吗?为何会守不住央州!”
来人喘着粗气道:“于暖假意战败,引顾大将军出城甚远,后又派另一支军队借此偷袭央州,加上达瓦之事骤然爆出,大将军心神一乱,被于暖破了阵法!”
邵承雍怒的将桌案上的茶杯摔倒在地。
邵凛忻瞧见,忙道:“父皇莫急,岭南往前三百里是肃州,那里还有裴琼将军戍守的五万大军可暂做抵挡…”
“挡住达瓦,让顾文津立刻撤回来支援!央州丢了便丢了。”
“是!”
邵凛忻想到了什么,忙问:“南辰呢?少将军呢?”
“少将军被于暖囚禁着。”
“他囚着南辰?他想做什么,那个于暖想做什么!”邵凛忻慌了,在他看来现在的于暖就跟疯魔了没什么两样。就算他有委屈,就算他心中不忿,但古往今来,和他同样遭遇的人多得是,那些人顶多想着刺杀皇帝,刺杀太子,但像于暖这样合外国之力攻打自己国家的,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朕想起来了,那个于暖也不是没有软肋。”邵承雍忽然阴森森的说道。
邵凛忻和满朝文武都看着他。
“凛忻,南辰把于沁藏在哪儿了?”
邵凛忻顿住。
当初顾南辰因为担心于暖逃出岭南到鲁国一事,会让邵承雍以随安的于沁威胁他,便悄悄给他传信,给他说了个地方,让他把于沁藏起来了。
“太子,你要让朕怀疑你对大渝的忠心吗?”邵承雍阴恻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