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程蔚一巴掌拍在何长青的头上,唬道:“不会说话就闭嘴。”
何长青呶呶嘴,“阿暖,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希望…”
“我明白长青。”于暖应道。
何长青抿唇不语。
“行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我们才来一炷香的时间都不到。”何长青抗议。
程蔚懒得解释那么多,只站起来对于暖叮嘱,“反正现在是你爹和顾家的事,你别插手了…不管你帮哪一边都是讨不得好的,还不如让他们自个儿斗…”说到这里,程蔚也有些说不下去,不止于暖,连他这个外人都知道,以于暖的处境,不管谁赢了,他的下场还真都不怎么样。但,站在自保的立场上来说,两不相帮就是最好的,但说两不相帮吧,于暖已经得罪了太子和顾家;而先前也因为顾家和他爹作对,种种种种…
“哎呀!”程蔚顿觉自己头都大了,只是这么一想就觉得心口像挂着一把利剑,稍微不注意就得被穿心而亡,更何况于暖不是想,而是一直在周旋。
“你叫什么啊。”何长青不解的吼道。
程蔚连连喘气,只是想想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忽然,于暖的手放在了他的肩头上,“我明白,多谢。”
程蔚看着于暖,吸了口气,“我们走了。”
“嗯。”
于暖起身将两个人送到门口,临走时程蔚又忽然说:“对了,周先生让我给你带句话。”
“周先生?”
程蔚道:“他说于沁学业未完就忽然请假回乡,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也该管管。”话落,程蔚也觉得有些怪怪的,这话怎么也该跟于晋说才是,但周元让告诉于暖,他自然也就照做了。
“沁儿回乡了??”于暖大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