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顾南辰瞪了神情肃穆的顾文津一眼。
“于暖不能追随王爷,也不能去鲁国。”
“南辰!”邵承雍有些恼,顾南辰的语气绝对说不上好,神色更是如狂风暴雨一般,难看的紧。
顾南辰看着酆擎,忽然莞尔道:“擎王不放心郡主在大渝,要弄个人质回去,于暖还不够格。”
此话一落,众臣哗然,酆擎一直高昂的脸色瞬变,“你胡说什么!”
酆擎原没有这个意思,但顾南辰故意这么说,逻辑似乎又说得通,反而还真像那么回事。
“若非如此,您来此还不过一日,却要我大渝臣子的公子随侍,实在说不过去。”
“南辰!”此时出声的是顾文津,他看向顾南辰巴不得踹他两脚,眼神更是在说:你搞清楚敌我!
顾南辰完全没有看他爹,只盯着酆擎。
酆擎先是怒不可遏,但半晌后又松了表情,“方才皇上才说,对于伊图的事已经翻篇了,但如今看来,不仅没有翻篇,还举国都处在草木皆兵之中。”
“不知王爷是什么意思?”忽然又扯到自己身上,邵凛玥语气故意有些急切。
“当年景妃可是皇上亲自点名要伊图送的人质,哪知人质变成了细作,还顺利生下了皇子,最后险些盗得军国大事,毁灭大渝,虽已被除之,但皇上和大渝似乎都变成了惊弓之鸟,如此治国,不知大渝该怎么长久?”
“酆擎!”顾文津听闻此话,怒的不知该如何,却又不能对酆擎拔剑相向。
一时间,整个芙蕖宫气氛将至冰点。
邵凛玥坐在原处,神情肃然,但心底却觉得这出戏真的好看。毕竟窝里反从来都是旁人最爱看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