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暖狡黠一笑,“爹放心,此事本就很多错漏,除非有人蓄意陷害,否则怎么也不会和咱们扯上关系,所以,这一回一定如您所愿。”
“呵呵,爹知道,你向来聪慧,这等小事,难不到你。”
于暖垂首承了这夸赞。
朝阳殿,邵承雍压后了上朝的时辰,他实在不想听朝上那些人七嘴八舌的问这件事的结果,索性等结果出了再去上朝不迟。
陈若在一旁伺候茶水,见他神色不好,也不敢出声。反倒是邵承雍问道:“你说他们最后会给朕一个什么结果?”
陈若没料到邵承雍会问他,顿了一下才道:“奴才不知,皇上英明神武,想来已有猜测。”
邵承雍似笑非笑的,“朕可没什么猜测,这件事被他们搅成了一锅粥;又是流言又是中毒最后还把于晋的儿子都扯进来了。”说着,邵承雍脸色更沉,“不过,不管是什么,这一回,百姓可真是看够了笑话,皇后是愈发不得力了!”
陈若听着,不敢支声。
殿内一下子十分沉寂,直到一小太监进来禀报,才又活络起来。
除了顾南辰,一干人等都到了,连邵凛忻都被传召而来。
一入殿内,于晋率先跪下请罪,邵承雍让他起来他都不起,一副“养不教,父之过”的模样。
于晋跪着,于暖自然也没有站着的道理。
邵承雍瞧着,也不再多言,只听程远把事情说了一遍,把该有的证据都呈了上来,这才道:“程远你的意思是,这还是个误杀了?”
程远躬身应道:“回皇上,可以这么说,于四公子或许并不知道那是老鼠药。”
“那这误杀,按照大渝律法该怎么判?”邵承雍问道。
程远咽了下口水,道:“回皇上,杖三十,监禁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