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子瑜:
行吧,当时的情况再怎么复杂都是自己的选的媳妇。
“你在吃什么?”
他看到那人捏着白药片子要往嘴里送,不禁问。
叶白拿着药盒晃悠了两下,“避孕药,最近三四个月有任务,不太适合怀孕。之前没有做措施,所以”
“啊,你不用吃药,我结扎了。”
郎子瑜心疼的夺过自己亲媳妇的手里的药,扔进垃圾桶里,那一瞬间就好像把自己的脑子也一同扔了进去。
啊啊啊!我他妈说了什么!
果然大美人看他的目光由平静变成了审视。
郎少爷尴尬的咽了口口水,“那什么,我是怕行走在外,被有心人使了手段什么的,以防万一,以防万一。你安心去忙吧,我这就去做个复通手上,等你下次发·情期,我就样好了。”
叶白静静的看了他一眼,“你随意吧。”
温简拖着两个大行李箱入住了酒店,开了个大床房,把从顾辞远那里顺来的这些东西,全部堆在了床上,抱着顾辞远的小鳄鱼躺了进去,真好,没有人打扰,没有人妄图侵占他的巢。
秋风瑟瑟,鲜红色的枫叶一片片的飘落下来,美不胜收。
他趴在巢里望向窗外的美景,看累了便又合眼睡了过去。
沉睡之中做了一个秋日里丰收的美梦,烈日之下,院子里的果树结出了满满一树香甜的果子,忙的他摘都摘不过来,一整个梦全都在忙活着摘果子,可把他累坏了。
顾辞远坐在列车上,望着一路上的风景,他从未曾因为要去见一个谁而这样欣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