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六三的小姑娘被一米八五的男人摁在怀里继续小鸡啄米,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温简买了一张回沅城的火车票,郎子瑜的那句话刺·激着了他。
人的潜意识里的总是愿意去相信一些好的,哪怕是一点点提示,他都不可遏制的把顾辞远跟他离婚这件事做一万个理由。
温简希望自己能出息一点,不要这样不成器的软绵绵的,给自己无限的希望,但他做不到。
他想在和顾辞远的婚姻上,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走,是最体面的一件事情,可事实上,他是个怂包蛋,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他都想飞奔回顾辞远的怀抱里去。
这是顶没有出息的一种行为,半点没有自己的自尊和骨气。
走的时候那般决绝,总以为时间能疗伤,慢慢的久了便麻木了。
这仅仅才几个月的功夫,越是想忘记,越是清晰的感觉自己被顾辞远这个人握住了心口。
最夸张的是睡着的时候,听见外头上楼梯的脚步声,他都会下意识用耳朵去辨别是不是顾辞远的脚步。
没有顾辞远的日子,不会死,他照常一天三顿饭的生活着,最多不过是饭菜不香了,电影没有趣了,看花的时候不觉着没了,温简再也不快乐
一张车票,驶向的地方到底是从横店到沅城,还是从温简心里到顾辞远心里,谁又说得清呢?
火车飞驰,路过很多的城市,有着各种各样美丽的风景。
他来的时候浑浑噩噩的仿佛要死掉了一般,半点没有留心看。
回去的时候,默念着郎子瑜的那句话,就像是给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美景无限,他却只想着快一点,再快一点。
肚子里的发面团受到感召,四个月多一点的小东西,乖乖的在肚子里缩着,一点也不在关键时候给爸爸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