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着急忙慌的回报这些的时候,舒文清见顾辞远从卫生间里拿了个热毛巾出来,温柔又细致的帮还在沉睡的温简擦拭裸露在外头的皮肤,商场上的大风浪仿佛跟这个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寂静的病房里,有一点点仪器运转的声音,两张床上躺着的人都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
温简的情况复杂一些,正在进入深度休眠,而温茶茶身为女性oga身体单薄,身体的伤害心灵的伤害、信息素的紊乱再加上手术后的麻药的共同作用下,致使人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公司里的人紧张的盯着云家的股票滑动趋势,谁也判断不出来是简单的风吹草动还是什么旁的。
只有舒文清清楚的很,星星之火马上要燎原了。
他简单的给秘书回了个信息,出门到医院的食堂里买了些早饭拿了过来。
这样的时候不拘吃什么,不过是为了能给身体营养撑着。
简单的填进去一点早饭,一夜没怎么休息的顾辞远去了趟卫生间。
不过是一前一后的功夫,温向良就拎着二斤水果进了门。
彼时温茶茶刚刚转醒,舒文清在玻璃杯里插·了根吸管,给她喂了点水。
到底是这做父亲的真心想来看看,还是迫于道德的压力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无论如何至少他是来了,总比那出事之前耀武扬威,出事之后缩在龟壳里装死的人强。
这人一进门,看见了病床上两个不成人样的孩子,泪珠子就先掉了下来。
温茶茶并不怀疑这眼泪是假的,她亲爹到底是个心软的人,但同时又懦弱不能成事且没有主见。
舒文清并不认识眼前这个中年男人,只是看面貌上跟温简似乎有那么一星半点的相似,看他的反应倒是明白了一二。
家里条件不好,温向良是干体力活的,保养是别提了,不到五十岁的脸上带着一些饱经风霜的凄苦。
“我先出去,你们聊,有事情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