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下面那棵长久以来,没有贡献过什么果实,顶多是盛夏里有点纳凉用的歪脖子数,伸了把手。
没有人管理的小区下面的水泥地早已破败,被省吃俭用的邻居们争先恐后把碎石板撅了,挖软了土,种了点菜。
“病人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脸上有明显的巴掌印,身上没有伤口,但救治的过程中发现是信息素不断外泄,又确认了不是发·情期,初步判断为,有alha用信息素逼迫诱导所至,病人昏迷之后,自身无法控制,全身上下已多处固定,后期维护的好,会恢复健康的。”
这要是一个年轻的少女在外头,遭遇了逮人而造成的这些,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在自己家里。
而当时只有其父母兄长在家,除此之外别无他人。
顾辞远平日里对温茶茶印象不错,现在这样的时候,他也实在没法子一心二用,温简还在手术室里躺着。
舒文清自告奋勇的先照看着姑娘,让顾辞远安心等着。
两台手术结束的时间前后脚,温简的主刀医生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要严肃的多。
“病人左腿粉碎性骨折,心律不齐,处在重度昏迷,颈肩遭到重击,幸而落地的时候没有摔倒脑子,天气太热,直接接触地面,身体多处擦伤烫伤,不排除以后会烙下残疾的可能,前提是能在三天之内醒过来,家属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顾辞远很沉静,无悲无喜样子全然不是一个正常的alha面对自己的oga出事该有的反应。
负责案件的人员不由得怀疑是不是他们夫夫不合,又或者只是因为一次意外的标记而被迫结婚的形婚,才让这个alha冷淡到这种地步。
按照正常的情况,顾辞远似乎应该毫无形象的痛哭流涕,哭着喊着,或心疼自己的oga或者要办案人员给了说法,总之不该是这样的。
他脚步都不带乱的,还记得利用自己的手头的权利,调配医疗资源,把兄妹俩安排在了同一间私人病房里。
“几位辛苦,要问什么需要我们配合做什么,尽管吩咐。”舒文清过来打着官腔。“我们相信您那边处理问题的能力,不可能放坏人逍遥法外的。”
舒文清这人贼的很,明知道这件事情比较棘手,早早的给办案人员戴上了高帽子,又陪着笑脸,问一答一,问二答二。
按照他的思路,这件事最好能公办解决的还是公办,一旦公办解决不了,顾辞远对结果不满意,这丧心病狂的主,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到时候怕是更要命,他总不好让自己的兄弟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