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远心疼极了,伸手抹了抹温简脸上哭花了的眼泪,亲吻着一下他的嘴唇说:“简简本身就是最好,最珍贵的礼物。好了好了,不吓你了,刚才我只是怕失去你。”
温简一耸一耸的哭着,美人含泪梨花带雨,别有一番风情。
“你,你以后不许吓我!”
顾辞远赶紧答应,“我保证不吓你了。”
似乎有哪里不大对劲,咱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吓唬谁,但这不重要。
感觉到自己不会被抛下的人儿,脑子开始回温,他泪眼朦胧的看了看四周半个人影都没有的环境,环在顾辞远腰上的手,往下滑了一点,车座位骤然向后倒去,连带着原本在座位上好好坐着的人,也跟着往下倒。
“简简,你”
皮带的锁扣被摁开的声音,刺激着顾辞远的耳膜。
葡萄的香气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迸发出来,激得alha的信息素也跟着如山呼海啸一般的往外涌。
被自己家夫人压在身底下的感觉,实在让人羞耻。
今天的简简特别主动,甚至都不用顾辞远动手,勇敢大胆的坐上去自己动,偏生的他还没哭完,抽抽搭搭的伴随着整个身体都在抖动。
顾辞远陷入这场甜蜜的折磨里,这跟想象中不大一样。
主导权一换位置,一切都变得陌生又期待。
车上是怎么样不可过审的旖旎缠绵,就不好言说了。
温简的日子过的幸福的像是最甜美的蜂蜜,上学、回家,整个人甜的能掐出水来。
匆匆一年悄然而过,转眼间他就已经很适应现在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