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房间里根本没有人回应。
发·情期让人敏感极了,顿时间一种难言的委屈涌上心头,温简把自己埋藏在顾辞远的枕头里,汲取一点alha残存的信息素,但是量很少,怕是不顶什么用。
那人是极周到的,自打他住进来之后,事无巨细,什么都给他添置了,独独没有买oga的抑制剂回来。
其实抑制剂对刚刚结婚的新婚夫夫来说,是跟没有必要的。
但谁能想到平日里跟连体婴儿似的两个人,在温简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竟然不在。
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的oga慌张极了,这是他被标记后的第一个发·情期。
情欲来的汹涌澎湃的,像是海面上席卷而来的龙卷风,怎么也挡不住,这跟一个没有被alha标记的oga发·情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
对顾辞远的巨大渴望,席卷着他的身体和意识。
他抱着枕头慌里慌张的下了床,翻开顾辞远的衣柜,伸进去一张小脸去嗅alha信息素最浓郁的一件衣服。
终于被他找到了一件半旧了的白色衬衫,他想也没想的就把衬衫拿了出来,快速的套在了自己是身上,就好像是被顾辞远抱着一样。
但是不够,还不够
难言的渴望,让这个小oga必须得到一些安抚。
若是从来没有感受过alha也就罢了,偏偏这几天顾辞远这大坏蛋简直无所不用其极的带着他感受着夫夫生活的快乐。
这样这个已经尝过alha滋味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还能保持淡定。
温简难过极了,他现在已经越发的不清醒,脑子里只因为顾辞远不在而感到无比的委屈,甚至开始小声的抽噎。
一只白·嫩的小手不受控制的学着顾辞远平时对待他的样子,在自己的身上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