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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从这一天开始,文心再也不能直视这只铃铛了。

第一天晚上撑不住就想让魏淮洲停下,可是魏淮洲真的说话算话,愣是狠下心把他欺负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张口,求饶的声音就会变成另一种。

到最后,文心没抗住直接哭了出来。

哼哼唧唧的像只刚断奶的小猫咪,漂亮的琥珀色眸子积满泪水,淌过晕红的脸颊,咬着下唇也止不住抽噎。

结果就是得到了短暂的喘息的时间,然后被丧心病狂的某人欺负的更狠了。

永久标记是文心主动要求的。

他的原话是让魏淮洲给他个痛快,第一次完全标记可以直接结束发情期,文心实在禁不起他的折腾了。

魏淮洲紧紧拥着他,沙哑的声音像一只小勾子,直直穿过耳膜钻进心脏里面,勾得他一阵颤抖。

“小炮仗,你真的想好了?标记之后,这辈子我也不会给你洗掉的机会了。”

“老子……都已经给你放权到这个地步了……你说想好了没!”

文心使劲抓着他的肩膀,一句话要攒半天,被强迫着帮他“量了一晚上腰围”的双腿抖得不成样子。

“快点……别废话!”

魏淮洲笑了,仔仔细细吻干净:“听说会有点难受,忍一忍。”

跟永久标记比起来,之前的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

魏淮洲给他擦干泪的举动就是多此一举,才刚开始,文心的眼泪就不要钱似的淌满整张脸,张着嘴细细密密地吸气,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文心当然知道这样难受,生理课也不是白上的,但是纸上谈兵哪有实践感受来得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