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没安全感极了,觉得又生气又委屈,扣在他脖子上的手换了方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魏淮洲下意识想要躲开的动作更是把眼前已经红了眼眶满眼雾气的人刺激得不轻。
“你他妈,再敢躲一下试试!”
说完,滚烫生涩的吻带着火热的急躁压上来,在他微凉的唇瓣上用力辗转半天还是觉得怎么都不够,伸出舌头想要撬开他的牙关,又因为不得章法急得不行,黏糊糊地哼哼着抒发自己的暴躁不满。
“小炮仗,你真是想要了我的命了!”
被心上人撩拨到这个程度,再忍下去他就不适合alha了。
正在文心被吊得不上不下难受到极点时,腰上忽然被对方强劲有力的手猛地扣住,轻而易举地用力,便将他带到墙边背紧紧贴着墙阻断他的退路。
紧接着,下颌被牢牢捏住。
方才还牙关紧闭,转眼就忽然发了疯一样缠上来,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进攻着,细细密密地,发狠地扫过每一处,发誓要尝尽甘甜,夺走他的呼吸。
就如他所说,一开始了,就没有办法停下来。
文心鼻息间弥漫的全是对方浓烈的味道,淳厚的酒香严丝合缝地将他包裹起来,不将他彻底灌醉不肯罢休。
下颌的钳制不止什么时候松开,魏淮洲那只作乱的手开始越来越低。
被握住时,文心忍不住咬到了对方,却因为没有力气而变成了一种信号,更惹来对方一阵凶悍的掠夺。
抓着他衣领的双手脱力地抵在他的胸前,指尖无意缩了缩。
整个人都被对方完全掌控在手上的感觉让他既觉得慌乱又没有安全感,想把他推开却又因为潜意识和本能而舍不得。
被两种极短矛盾的情感同时支配,文心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在眼眶憋了半天的泪水终于撑不住漱漱落下。
尝到咸湿冰凉的魏淮洲,魏淮洲暗着眸子稍稍退开,静静注视着他被泪水浸润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