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靠我靠!我就说他们要搞事情!”
杜斯然挤在文心身边低声哔哔个不停,紧张得手心都要出汗:“这算什么,大型出轨现场?洲哥要是知道是我嚷着要来,我是不是就完蛋了?路言那个怂货肯定打不过洲哥。”
文心抬头,冷冰冰地扫了一眼小白,紧接着,目光和谢江遥遥对上。
他看不懂谢江现在的表情,也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说不上难看,也一定说不上好看。
这些人跟了谢江很长时间,如果不是谢江授意放任,他们怎么敢这么调侃他?
几秒后,文心率先移开目光,没有任何愤怒的表现,低下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仿佛只是一个局外人,小白问的问题真的跟他毫无关系。
谢江本就不达眼底的笑意散了个干净。
半天听不到答案的一群人有些急了。
“江哥,不会是不敢承认了吧?”
“快啊江哥,是还是不是,给个答案。”
谢江笑了笑,长手一伸,从桌上拿了杯酒一饮而尽:“愿赌服输,我干了。”
在这种时候掉链子,简直扫兴。
小白失望地摇摇头,嘀嘀咕咕说了句什么,声音太小,谁也没听见。
文心用杯底在桌上敲了敲,绚丽的灯光下,脸上扬起一抹刻薄又不耐烦的笑:“要玩就好好玩,谁输了问谁,别他妈瞎几把带老子的名字,懂?”
“老大,开心嘛,大家就是玩儿个游戏,这么较真就没意思了。”
“难得江哥都这么有兴致,老大你就别扫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