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仗,你看见我的翅膀了吗?黑色的,特别大。”
“什么几把鬼,没看见。”
“真的看不见吗?”魏淮洲把他抱得更紧了:“就在我背后,好大一个。”
“那你倒是飞一个起来我看看?”
“不行不行,飞不动,只能给你看看。”
“看不见,闭嘴,滚进去!”
“真的看不见吗……”
魏淮洲在他耳边低低叹了口气,又痒又麻的感觉让文心忍不住想躲开,人还没动,就觉得耳垂被人舔了一下。
濡湿的感觉极度陌生,又让人心悸。
没给他反应的时间,魏淮洲干脆把他整个耳垂都含进嘴里,就像含住一颗甜糖一样,又舔又咬。
一瞬间,文心整个人都放空了。
敏感的耳垂被包裹在温暖的口腔,他咬得一点也不痛,反而带起一阵阵奇异的痒意,从耳垂一直搔到胸口心间,好像全身里的力气也被这样过于亲密的举动抽走了,连抓着他的手想叫他松开都没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魏淮洲总算恋恋不舍地放过他通红的耳垂,歪着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现在你看得见我的翅膀了吗?”
语气理直气壮的仿佛他刚刚一番流氓无二的动作只是单纯觉得这样可以让他看见他见鬼的翅膀。
文心闭了闭眼,深深吸一口气,抓着魏淮洲的手腕反手就是一拧,然后在一阵哇哇叫唤中毫不手软地把人拖进房。
于是,在胡作非为了一整个晚上之后,魏淮洲总算挨到来自小炮仗的一顿,毫不留情的胖揍。
纯属活该,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