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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这一点的魏淮洲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拥着文心的手忍不住加了些力气,微微躬身,跟一只粘人的大型犬一样埋首在他的脖子里,鼻尖在腺体上来回磨蹭,嗅得特别仔细。

幸好,腺体还是干干净净完好无损。

不管对a还是对o来说,腺体都是一个堪称绝对领域,外人禁止触碰的敏感禁地,就算他们两个信息素匹配度高到发指,魏淮洲这样跟圈地盘似的拱来拱去也让他有一种领地被非法入侵的感觉。

文心忍了好一会儿,这人还是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你有病?”

魏淮洲愣了一下,接着毫不犹豫在他肩窝使劲点了个头:“嗯!闻不到信息素就会炸的病,刚好你有药。”

“……”

小炮仗好像要先炸了。

小魏日常一皮,神清气爽,临到头又使劲嗅了了两下,才恋恋不舍抬起头,哄小孩儿一样往他背上轻轻拍两下:“开个玩笑,乖,不生气啊。”

文心愤愤往他手臂上掐了一把,可惜使不上力气,不痛不痒的跟猫挠一样。

反正不痛魏淮洲摊开手随他掐。

大概是白天过于闷热,这个时间热气褪得很快,风也越来越大,没多久就有豆大的雨点劈头盖脸砸下来。

不过万幸,司机到的很及时。

文心气还没消,一上车就跟不想碰到他一样很有骨气地远远坐在另一边,然而没过多久,就因为感受不到那股让他舒服的红酒味,头晕脑胀的感觉卷土重来,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心情又开始变得糟糕,

白山茶的香味渐渐沾染到车里每一个角落,魏淮洲半眯着眼睛侧目看过去,文心闭着眼睛头靠在车窗上,一手抓着座椅,因为用力太大,骨节都泛白了,却还是固执地不肯往他这边靠过来。

玩笑太过,小朋友好像真的生气了。

魏淮洲悻悻摸了摸鼻子,重新释放出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