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门关上,顾安没再管乱七八糟的行李箱和外套,拉着江鱼的胳膊往身前一拽,低头亲了上去。
动作有些不受控制,江鱼没站稳,踢着行李箱撞到了门,哐的一声。
他们俩却没一个人去管,顾安在换气的空隙里直接拽住江鱼的手,两个人二话不说进了卧室。
沉寂了太久的房间终于被杂乱的动静搅出了一丝人气。
顾安扣住人,强行伸腿挤进去,另一只手扯着江鱼的裤子往下一拽。
炙热的呼吸和体温缠成一团,在床上或急或慢、左右翻滚。
大约是因为激动,顾安的指尖有些发凉,异物感就更重,江鱼只坚持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沉沦了下去。
蓝色的红色的彩色的灯在头顶洒射,江鱼拧着眉,不肯出声。
自助快餐吃得太久,偶尔一顿丰盛美食简直要把人身体里名为兴奋的神经连根带骨地勾出来,惹人躁动。
结束的时候,顾安抽出几节纸递给他,又低头擦了擦自己,小声说:“憋太久了。”
江鱼懒懒地躺在床上,笑了:“这还不是全垒呢,你就跟个疯狗一样,那要是……”
顾安直接打断他:“别问,问就是想干。”
他很少有这么简单黄暴的时候,江鱼笑得停不下来:“操,太不要脸了,你这未成年比我都能耍流氓。”
“还不是你教的。”顾安直接丢了内裤,站起身,弹了下他的侧脸,“我先去洗个澡,黏死了。”
江鱼没动,只躺在床上笑:“是不是没擦干净啊?”
顾安走到门口,又转身抓起个纸筒砸他一下,飞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