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啃着啃着,渐渐得了窍门,放软了动作,开始慢慢摩挲。
但被他压在底下江鱼就忍无可忍了,可仰躺着的姿势难以着力,顾安个子高,力气也大,推都推不动。
连踹带踢地折腾了半天,江鱼终于逃了出来,他气得够呛,可被纠缠了太久,身上却没怎么有力气。
顾安抹了下嘴角,没说话。
江鱼喘了会儿气,突然小声骂了句操。
“……怎么了?”顾安问。
“你是狗吗?”
江鱼拧眉从掉在地上的盒子里抽出张纸巾,按在嘴上,揭下来一片血迹。
顾安也吓了一跳,赶紧凑上来,捧着他的脸上下看:“疼不疼啊?还咬哪儿了?去洗洗吗?”
江鱼被折腾得没了脾气,拍掉他的手站起身,往卫生间走:“下次再敢二话不说咬人,马上把你送精神病院去。”
顾安也没了刚刚一蹦三尺高的劲头,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不咬了不咬了。”
他看着水池里丝缕的血迹,像是有些慌张:“我怎么咬得这么厉害……”
江鱼瞥他一眼:“你这是在夸你自己吗?”
顾安又恢复了之前哼哼唧唧的小狗儿样,耷拉着尾巴:“没有……”
江鱼轻轻舔了舔腮,刺疼,他皱了皱眉,不知道顾安是怎么就能咬到这个地方的。
按说咬也应该咬舌头才对。
回想起刚刚的那一幕,他沉默了一会儿,迅速打住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