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骆亚忱眼中一闪而逝的促狭,裘野半信半疑的走了过去。
船舱房间里,许甘之窝在角落,面前放了个空杯子。
陶醉蹲在他对面,一面倒酒一面碎碎念,“来来来,不管什么开心不开心的,就让我们一醉解千愁。”
避开了他举到唇边的酒杯,许甘之摇了摇头,轻声道:“举杯浇愁愁更愁。”
陶醉端着的酒液跟着撒了些出来,无奈的摇头,“甘蔗,我不是跟你对诗来的。”
“……”许甘之沉默了片刻,接过了酒杯,然后,顺手就搁在了旁侧的矮几上。
陶醉眼里的光熄灭了,抱着酒瓶在他身边的空位蹲了下来,“你就不能陪我喝一杯吗?”
“我酒量不好。”他摇了摇头。
陶醉没再多说,直接对瓶吹。结果,喝呛了。
许甘之一边帮忙拍背顺气,一边摇了摇头,“你又搞什么啊?”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这么难过。”陶醉咳红了眼,微喘的望向他。
接过了陶醉的酒瓶,许甘之叹息着,“酒终归只是一时的麻痹神经。”
清醒之后面对的,依然是这个让他无比痛苦的局面。
爱不许,忘不了。
陶醉不赞同的摇头,“你何必一直这么理智呢?”
似乎裘野也曾如此说过,这么理智,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