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着她提的钻石版,一下就想起了马楚姿摘给自己的那只。
有了想法,他开口问了句,“这种二手店都是在哪里的啊?”
“许医生,你这是走下神坛了不成?居然也对首饰动心思了?”容炎单手支腮,闲闲的问了句。
许甘之没搭理,只和小护士问来了地址和店主电话。
吃完宵夜,两个小护士搭车走人,容炎回心脑,许甘之回骨伤。
憋了一夜天亮后,许甘之和同事换班踏上了回学校的公交。
从车站下车后马不停蹄的奔回了宿舍,借着模糊的记忆开始翻找那个钻石手表。
翻箱倒柜一阵后不见手表的踪迹,他呆坐在寝室地面上怔怔的想了想。
依稀记起陶醉送医院时自己随手揣进兜里的小动作,跟着就奔到衣柜里找那天穿的衣服。
结果,两边口袋摸过了,除了几张缴费单据外别无他物。
不死心,他又跟着将其他衣服口袋搜遍了,最终还是没能找到手表的身影。
望着满室狼藉,许甘之不得不承认,此条生财之道已被完全堵死,只能另寻它途。
颓废了半晌,许甘之决定把杂乱的寝室重新整理。
在洞开的衣柜门前,最显眼的还是那日里私人会所开业时,沈括陪他去买的衣服。
材质上乘,昂贵奢侈,他顺手摸了过去,转身给沈括发了个短信:“什么时候有空请你吃饭吧。”
算来算去,他还是欠了他一餐的。
这条短信的发送时间是8:47分,沈括正在会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