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猥琐一笑:“这就对了,乖乖与我欢好一夜,总好过在这下面做一具暴尸荒野的枯骨。”
常环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知晓自己马上便要支撑不住了。
她脑中闪过一个影子,正是那个身着白衣的年轻男子。
“墨阿哥,我们来生再见。”她脸上露出一丝决然,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杀猪刀大叫一声,急忙上前察看,可下方早已没有了常环的影子,只有不见底的深渊。
过了一会儿,他神色紧张地将四周打量了个遍,确认没有人目睹此事之后,骂骂咧咧了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夜色如水,沉寂无痕。
村尾的老妪家还亮着灯火。
她坐在屋中,心情十分焦急。
常环给阿翔叔送鞋,去了这么久还未归来。
按理说,阿翔叔家就在村头,离此并不算远,她早该回来了才是。
起初,老妪还以为是阿翔叔好客,留常环在家吃饭。
可现在夜幕都已经降临,就算是吃饭,也应该回来了才是,常环这两年多可从未在外过过夜。
她看了桌上烛台中即将燃尽的蜡烛一眼,终于决定亲自出门去寻上一寻。
她小心掩上房门,正要转身去推院门,却听吱呀一声,院门已被人推开。
“常环,你这丫头总算回来了。”
老妪的语气嗔怪中又藏着担忧,一起生活了这么些日子,她早已将常环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回来就好,吃饭吧,地瓜我一直给你热着呢。”老妪笑了笑,回头看到推开院门之人却不是常环,而是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男子。
“墨小哥,怎么是你?”
这深夜到来的白衣男子,正是墨寒生。
老妪有些惊讶,按照以往的经验,墨寒生总是半年来一次,十分准时,为何这一次足足提前了两个月。
墨寒生看了一眼屋中昏黄的烛光,皱眉道:“常环不在?”
老妪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正要去做什么,她急忙将常环离家未归的事告知了墨寒生。
墨寒生听完之后,立即向老妪询问了阿翔叔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