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靳,你清醒冷静点。你的脑子并不想要我,只是身体憋久太寂寞了而己!”
姜昕一手死死摁紧着睡衣,一手抵在商靳的胸膛上,面红耳赤的做言语劝说。希望他能想起这些年里,一直以来对她的嫌弃与鄙夷。别被这一时的心火给冲昏了头脑,又事后懊恼怎么啃下了这么个没脑子的女人。
如果他真敢吃干抹净之后,还敢再次像两年前事后那样露出嫌弃与后悔不已的表情来。
姜昕发誓,她会把这狗男人的头按到墙上去撞。所以为免自己还有机会落入这样的羞辱里去,自然是不能让他得逞。
但男人却因着两幅身体的火热紧贴,更是霸道的压制。
这种放肆的接触,让他爽得头皮发炸。致使他更是忍不住的搂紧着怀中女人,狠狠的吻在她颊边。
埋头奋力里,也不忘粗声驳她。
“我就是身体太寂寞了又怎么样,嗯?身为这个旷寂太久男人的老婆,在今晚这个新婚之夜里不抚慰男人的寂寞说得过去吗,嗯?看把你能的,说你愿意,说你自己也想要!姜昕,姜昕!”
姜昕知道自己不占理,可她就是不愿意。她怕有了第一次就有接下来的无数次。然后被迫陷进这样并无太深喜爱,却要做亲密事情的怪圈里。
是以,更急的推拒他,“商靳,挺过这一关,你的克制力与想法就会升华的。想想那些年我往你鞋里倒胶水,烟里放芥末的狠。你可以的,我相信你!”
“嗯!”商靳爽得又发出道低哼声,埋首姜昕颈间轻咬了口做为时她不乖的惩罚,“现在才知道对我狠了吗,那就用这做补偿。什么都不做的挺过这一关,我的确能得到升华,但却是朝着做和尚那边升华。我信你才有鬼,给我……姜昕!”
边说边撞中,商靳气恨姜昕的同时,也万般唾弃自己。明明嫌弃她的格局渺小思维愚钝,却又控制不住的想馋人的身子。
男人承担着世界与社会大部分的重担,他们不可以像女人一样服软哭泣,不可以像女人实在没办法之后还可以找个男人做依靠。
他们只能咬紧牙的在孤独中前行,只求回到家中能稍得片刻安宁,或是舒缓身体的需要与疲劳。
连这点要求都不能达到吗,还偏要跟他较什么真?
他理想中的女人,应该是能懂男人不易的睿智型。与他在一起不需要过多的粘腻,想法极易达成同轨,也不会有过多的争吵。会是他生活与事业上的良好伙伴,能与他一起并肩走向另一个高度。
而不是姜昕这种,事事都要跟他反着来,时时都能干些拉跌他智商的蠢事。让他生气暴怒之余,却反过来还要泪眼汪汪控诉他的女人。
这不是他心之所向的女人,但即然已成夫妻。哪怕她当个乖乖听话,能满足他身体所需的女人也行。
为什么偏要愚蠢的守着不给?
天下男人都一样的劣性深种,他商靳自问已经是劣性里的优质者。守着不给他,还想去给谁?!
商靳越想越气,出手的力量更是没个轻重起来。
而姜昕这边被男人的那根东西蹂/躏戳刺,也是心跳加速与身热的不行。
但她不要男人这种明晃晃含着鄙夷,却又带着施舍一般的仁慈。哪怕做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也会被引得心神荡漾。
可她的自尊不允许,害怕坠落妥协这一次就会过上尊严被男人碾压得再无翻身的日子。
身体的饥/渴易熬过去,尊严被踏碎就再难拼凑,所以姜昕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在男人呈压倒性的力量下,保护自己的最佳方式是示弱与哭泣,还有讲道理。暴力相抗,说不得更而激发了他们的征服欲。
虽说以这种方式讨来的怜悯值得唾弃,但不管怎么样,只要能解除危机的办法,就是好办法。
但这种哭,也是讲究方法的。嚎啕大哭肯定不美,说不定更能激起男人的暴躁情绪。
所以姜昕选了种默默无声的哭泣方法。
她一面把身体像咸鱼一样的放弃抵抗任男人为所欲为,一面故作绝望的饮泣道:“……商靳,你又要用这种强迫的手段来得到一个女人吗?如果再来一次这样的,我们可能永远也好不了了。
商靳气恨得瞬间就僵住了所有动作,只觉得姜昕这个女人太败兴,太拗执太较真太不可理喻了。
哪有新婚夜不给自己男人碰的,她这幅身子就这么金贵非凡!以为他就非她不可,会低声下气的求她吗?
从欲/火里陡然败兴的男人,瞬间就坐直身体冰冷了眼神,“姜昕,别拿乔太狠,别试图挑战一个男人耐性的极线。男人的狠,你不会想真正见识到的。”
商靳说完这话,冷冷睥睨下去。迎着那双惊望着他的眼,感觉快要窒息到不行。
果然,他们只是个错误。他不愿再看的灭掉灯光,在黑暗中躺下来平复怒气。
等没那么恼后,又有点后悔起刚才那句厉色言语。不由得唾弃男人这个物种,一面是世界的脊柱,一面也是肮脏又肤浅的俗物。
只为那点精/虫上脑而得不到满足,就恼羞成怒的对待一个女人。但话已出口不可收回,不过好在他与姜昕之间也总是这样吵闹不断。
过个一时半会,她就会好的。就跟从前一样,照样会对嘻哈与作怪。
对,就是这样没错。
想虽是这么想着,但商靳还是烦躁得无法入睡。只觉得新婚夜闹成这样堵心的,恐怕只他这一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