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服与倔强,在后来的日子里,怕着怕着,也就不怕了。
“所以呢,你要我来为你的糊涂买单吗,嗯?”商靳连嗤笑都懒得,声音低沉且平静极了,“你甜甜喊着哥哥姐姐的那些人,有一个站出来替你说句话吗。你的愚蠢,太另人尴尬。”
他明明给了她台阶与善意,可却被她拍开了手。不把她弄走让她再呆下去,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尴尬得哭出来。
后来甚至还愚蠢至极的,把他给推下了湖里去。
思及此,商靳也感到不解。
“分明是件低低头,叫声哥哥就能解决的小事情。你把所有的男孩都喊遍了,却唯独要漏掉我。这也是我想不明白,又觉得可笑的地方。”
看着对面的男人,望过来一幅所有后果都是你的愚蠢所造就的眼神时,姜昕实在没忍的踏着茶桌扑了过去。
一阵混乱的响动过后,她碰翻了桌面茶水,压坐在商靳的腰腹,并扯住了他的领带。
而商靳则一手仍是夹着烟,一手扶在她腰后,冷冷的怒视上去。
姜昕也不怕他,更用力的提了提手中领带。
“还有那句活该,我至今都不能忘!”她眼中,因想起了那时的羞耻与难堪,又泛起了波光。
她最丑的姿态,全都被这个男人看去了,还被他在大众之下公开处刑的,仿佛剥掉了最后的脸面与尊严。
商靳借用腰力坐了起来,不紧不慢的又抽了口烟,才递了个嫌弃又冷冽的眼神给姜昕。
“如果再重回当年,我还是会选择同样的做法。古人云,男女七岁要避嫌,你的父母没教你要保持适当的距离交友吗?没心没肺的几句话就跟着人往偏僻的地方走,难道就不是活该。那两个小子在我商家办宴的时候胡来,我还要替他们兜着脸吗?
“至于你,当然也要给个毕生难忘的教训才是。”
看她还敢不敢,对那些半大的小子们笑得那么愚蠢的不设防。他明明跟上去救了她,却反得她憎恶这么多年。
现在想想,似乎也太多管闲事了些。毛都没长齐的两个小混蛋,理应也是成不了什么事的。
可是当年,他还是跟了上去。一间一间屋子的找,竖着耳朵寻她的声音,然后听到了她的哭声与尖叫。
他气恨她不争,也气恨那两个小子。而他们还一幅不知悔改的蠢样,说只是玩玩而已。
两个小混蛋的父母,也一脸陪笑地说,孩子年龄小不懂事,又没造成什么大错,不如就息事宁人算了,总不能毁了女孩的名声。
他们的有恃无恐,让他气坏了。他商靳,生就未逢过如此的憋屈。在他商家自己的地盘里,居然要隐忍的讨不回一个公道。
所以,开宴后,他便真正的气疯了!
她恨恨看了他一眼,然后哭着跑走的背影,也凉透了他的心。
此后,她再遭遇到男人的任何欺负,皆不与他相干。
她并不是他的谁,且实在是不喜她的愚蠢。本是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可谁知会搅乱成现在这种糟透的地步。
商靳沉浸在回忆里感叹,刚想扶她起身。却被她突然埋头下来,一口咬在了喉结处。
“嘶……”
商靳疼得倒吸口凉气,只觉得这女人简直是个疯子。但几乎是在瞬间,身体居然因这异样刺激,而有了强烈反应。
相贴着的身体无法骗人,他看到姜昕笑了,坏坏的那种,想把他拖下污糟深渊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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