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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起身便走了。

司年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个什么劲儿。

后来,没等卫提予去找他,他先提着半壶酒推开了人家的房,爬上了人家的床。

司年醉得糊涂,整个人叠在了卫提予身上,乱蹭乱动,把人摸够,搂着人腰,死活不松手。

卫提予君子,把两手摊朝两边,不碰人,低声道,“小年,酒洒了。”

“洒就洒了……”司年迷迷糊糊抬起眼,就看到了卫提予如琢的眉眼,君子如玉,说的就是卫抒这样的人。

他嘟囔道,“世子,你骗人……”

卫提予道,“我骗你什么了?”

“你骗我……”司年说着说着又把脑袋埋回了卫提予颈窝,温热的呼吸打在卫提予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你说让我跟着你一辈子的。”

“不骗你,”卫提予算是懂了他发酒疯的源头,耐心哄道,“你得陪我一辈子。”

司年醉了,卫提予想他也沾了些司年的酒气,占有欲在黑夜里泛滥,他那么克制一个人,也会胡乱说话了。

“可你要娶那只花孔雀了……”司年声音闷在卫提予耳侧,迷迷糊糊像睡着了。

卫提予的手抬起来,正想哄,否认的话还没说出口,司年一下直起了身,借着微弱灯光把人大概看了个清楚,不管不顾,冲着唇线漂亮的薄唇就咬了下去。

轻轻一口,像做下了自己的标记。

这人轻薄完人,只迷迷糊糊说了句,“世子是我的……”

便醉睡得不省人事了。

“……”卫提予是彻底拿这小东西无奈了。

第二天起床,司年头疼得厉害,看着自己衣衫不整抱着卫提予,顺间嗅得面红耳赤,“我、我我……我不会对世子做了什么吧?!!”

卫提予微挑一下眉梢,刚起床的声音带点哑,“具体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