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城墙上啊,吹起带着初冬寒意的风,拉着的人呐,手心温热到烫人。

西辞的话在耳边在心尖一遍遍回想。

顾浔忽然大胆想……西辞会不会也有一点点喜欢他?

“想正事。”西辞见顾浔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炽热,忽然觉得自己那么大年纪了,怎么还那么能惹火呢?

顾浔被西辞轻轻敲了下脑门,才从他与西辞两情相悦然后拜堂成亲然后洞房花烛最后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美好构想中抽离出来。

看着燕无被人抬进中州皇城的“尸体”疑惑道,“他们想干嘛?”

“他喝了蛊酒。”西辞解释,“中州有人需要他。”

西辞不知为何,分明未有半分关于这些的记忆,却对这件事的走向有着极强烈的直觉……强烈到,他开始怀疑一些东西真如他所猜测的。

“蛊酒?”顾浔想起来了,西辞说过,燕无随身带着,像命一样护着的东西,又问,“那人要蛊酒有什么用?”

“蛊酒是母酒,燕无可从中酿出各种各样的酒。不单是南柯这样将人勾入梦境的酒,还有浮生。”西辞因为玄鹤和川泽的是,对蛊酒还是有几分研究的,“浮生可保人在轮回中保留原身的术法记忆。保入轮回之人能安然度过劫数。”

顾浔点了点头,忽然纠结起另一个事情,“他什么时候喝的酒?我怎么没看到?”

除了燕无那啥啥的时候,他可是一个镜头没落得看过呀。

“……”西辞心想,当时你忙着装睡去了,哪里知道。

西辞牵着顾浔的手微微用力,把他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温声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