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楼兄!”司年见到人回来,老远招着手,顾浔搂着西辞的腰,不想松。非得司年这电灯泡迎上来了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寒霜降落,两人下来,司年请了声“师祖万安。”便凑到顾浔身边来说悄悄话,“中州好玩儿吗?”
“好玩儿啊。”顾浔看智障似的打量他一眼,“早知道你喜欢,那病变的尸体我就带两具回来给你玩儿了。”
“咦……”司年五官扭曲在一起,“太恶心了,还是算了。”
西辞嘴角勾起笑意,摇了摇了头。真是两孩子。
卫抒带着弟子来山上请安,顾浔还没来得及跟他多说两句话,人就被一圈清陵弟子围住了。
“司年。”玄鹤知何时冒了出来,从司年身后把人箍住,玄鹤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搭司年脖子上,两指转着根狗尾巴草在司年眼前转悠,他咂一下嘴,司年吓得立马站正,“我这做师父的,许久没关心过你了。你一天学堂不去,跑东跑西的,不想领成业书了?”
“……想。”司年耷拉着脑袋,没底气。死命拽了拽顾浔的袖子,顾浔睨他一眼,“你拽我干嘛?”
顾浔这才看到人,没做过多言语。正想找人,没想到还亲自送上门来了。
“三百年了,你陪读了多少批弟子?再不结业,你师父我这老脸……”玄鹤只掀眼看了顾浔一眼,满是不待见,继续跟司年说着话,“孩子,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你要好好学习啊。”
“弟子学!立马学!”司年立马行了个礼,“我现在就去学堂!”
待把人支走,玄鹤拎起顾浔领子,两人消失在了九霄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