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司年乐呵得不行,“我叫司年!”
“果然灵气。”西辞端的不是高高在上的架子,温和地问,“最近学业如何?”
“我……我……”司年被祖师点了名,又惊又喜,紧张得答不上话。
“师弟近来越发勤恳,进步很大。”卫抒出来解围。
“那就好。”西辞依旧是那点温和笑意,仿佛可以化去人与人之间所有距离,“你师父常年游历四海,见识深广,用心同他学,会受益匪浅。”
“谢谢师祖教导。”司年行了个礼,见师祖如此温和, “师祖,若弟子有不解之处,可以来问你吗?”
“自然。”西辞温和笑笑。
西辞温温柔柔几句话,让司年有些傻眼了,他知道师祖温柔,但没想到那么亲和。他也不是什么怯生的人,和谁都自来熟,现在师祖和自己说上两句话,他便认定这是他的良师益友了,便放开了性子,“我现在就有问题想要问师祖!”
司年还没说完,就被手边卫抒拐了一下,他又给拐回去了。
“问吧。”西辞道,“知无不言。若我也不懂,待想明白了再告诉你。”
“师祖,”司年的确像玄鹤,说话没什么遮挡的,“清陵的人都说,隔壁那小少年是炎岭的人,既是炎岭之人,必与那魔头有纠葛,师祖为何还要将他带回来,还日日费心费力照看?”
“司年!”卫抒低声喝了一声,“祖师行事只有他的安排,切勿嘴碎。”
“无妨。”西辞目光落司年身上,道,“我同你说个故事,你可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