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大师有话请直说。”

罗秋生坐在办公桌前的真皮转椅上,挺直的脊背靠在了椅背上,似乎整个人都被某种不可知的压力压弯了腰。

“你们夫妇都非命里无后的面相,你妻子多年不孕,因为你家院子里被人布下了小儿煞,那么现在罗先生是不是该告诉我,你前天隐瞒了什么?”

叶惜媱坐在他对面的会客沙发上,虽然比转椅低了一点,但她的气场却比罗秋生要足。

“没有隐瞒。”罗秋生垂下眼睑,看着漆黑色磨砂桌面。

“你妻子身上有鬼气,快与她融为一体了,你还不打算说吗?”

罗秋生猛地抬头,就像迷失在沙漠里放弃了求生的人转眼看见了绿洲一样,“叶大师,你的意思是?梳芸她……”

“你怕的是你妻子只是为了报仇,并不爱你,对不对?”

罗秋生儒雅淡然的面皮一抖,颓废的垂下了头。

“当年我太爷爷临死前留下遗言,罗家男儿不娶陈家女,女儿不嫁陈家郎。因为我罗家,欠了陈家的债,我爷爷青梅竹马的玩伴槐花的娘在我太爷爷他们逃难的前一天拿着大半袋苞谷求到了他跟前,跪地求他带着那半袋粮食带着槐花一起逃……”

“可是我的太爷爷,为了妻儿起了歹心,抢了粮食打晕了槐花和她娘带着我太奶奶和我姑奶奶我大爷爷以及我爷爷连夜逃了,最后在那破庙里,槐花的哥哥赶着尸体前来,我太爷爷吓了个半死,却什么都没发生,槐花的哥哥只留下一句话和一块石头。”

想起爷爷临终前告诉他的这件事,罗秋生满脸痛苦,他闭上双眼声音幽幽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