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似乎很是怕他,迟疑了片刻才缓缓提指写了上去。
萧怀鸣笑了,收拢了掌心:“花鱼——好名字。”
他说着突然拉住了她的手,眼神沉沉,说:“本王若是今日要你留下了伺候,你也伺候吗?”
花鱼的手被他握在掌心里,动弹不得,朱唇动了动,低声道:“奴家早就听闻梁王殿下大名,殿下看得上奴家,是奴家的福气,奴家自然是愿意的。”
萧怀鸣神色不明地笑了笑,伸手轻抚她半斜的发髻,上头插了一只红艳的牡丹花,萧怀鸣轻轻拨动了两下,笑说:“花挺好看。”
花鱼突然颤了颤,低着头不敢作声。
萧怀鸣像是在她发髻中按了一下,神色有些嘲弄,突然附耳道:“里面藏了什么?簪子?还是小尖刀?那种东西杀不死人。”
花鱼猛地一抖,就要从他身上挣脱开来,萧怀鸣的手臂却铁做的似的,让她动弹不得。
萧怀鸣神色如常,一摆手道:“歌舞本王不看了,本王要和美人共度春宵。”
边上伺候的一听这话,忙叫人都离开了,还把门都掩好了。
花鱼实在不像是个杀手,她此刻抖得厉害,眼睛都是红的,半晌才很不高明地开口道:“殿下误会了,没有藏什么东西,奴家是来伺候殿下的……”
萧怀鸣像是猫捉老鼠一般笑着看她:“哦?那你给本王说说?你那发髻里,藏的是什么?”
花鱼那双手也有些发抖,呆坐在他身上半个字都没有。
萧怀鸣突然伸手摸向她的发髻,转瞬便抽出了一柄菱形的尖刀,捏在指尖看了看,评价道:“是挺锋利,可惜太短——你想把它插进我的喉咙里?还是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