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胆大的出来叫嚣,路千棠一脸杀气腾腾生生给人吓得缩了回去。
路千棠一抬下巴:“开门,我要见师大人。”
他这边来者不善地进了师府大厅,那边陈宣就调了卷宗过来,翻给他看,说:“师夫人确实有弟弟,而且是两个弟弟,一个病死了,另一个只提到了一次,后来的户籍记录上便没再出现这个人了。”
“还有,你看,这个第一盐商,实在是迷信得很,还曾请道士炼丹药,八成是为了治自己和孩子的心疾——这个宋贤是乱吃丹药吃死的。”
路千棠眉头一跳,接了过来,快速翻看了一遭,突然一指,说:“这不是吗?他还把小儿子送到道观去,在那种药死他老子的道观里能学到些什么。”
陈宣平息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说:“对了,还有一件事,是个喜事——刚刚葛乌先生打发人过来,说似乎是找到了治疗疫病的药方。”
路千棠脸上终于露出了喜色,说:“当真?”
陈宣点头道:“葛乌先生说话总留两分,听他的意思,十有八九错不了。”
路千棠连连点头,说:“那就好……那就好。”
他说着又一转头,说:“我们等了这半天,怎么还不见师大人。”
陈宣说道:“夫人心疾发作,师大人估计在一旁陪着。”
路千棠哼笑一声,转身不客气地坐上了主位,说:“行,那我就等等他。”
陈宣往四遭看了看,迟疑道:“那州府,还围不围?”
路千棠眉毛一挑,说:“说不定那个什么宋三爷就躲在这儿呢,当然得围着。”
路千棠说着突然又一笑:“怪不得是三爷。”
陈宣站在他身侧,说:“我觉得错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