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利从眉头紧皱,明显路千棠突然的这一出不在他知晓的范围内,但此时也不好露出什么,他便顺着路千棠的话说:“记得。”
路千棠抬起脸,说道:“昔日凉兖狼骑战无不胜,却折在了纳蛮五千野兵手里,正是因为有人通敌卖国!内贼与纳蛮人里应外合,才葬送了整支凉兖狼骑!”
朝会上顿时骚动起来,惊叹声不止。
萧利从来了兴致,一摆手,说道:“说说看。”
路千棠说:“太祖皇帝曾赠给姚家和老定北侯各一件御赐之物,定北侯手中的正是一把金锁。”
萧利从摆摆手表示知道,让他继续说。
路千棠又深深叩头,说道:“那把金锁,臣带来了。”
萧利从神色一震,噌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不可思议地问道:“怎么会在你身上?”
路千棠答道:“还请陛下听完,臣再向陛下请罪。”
萧利从缓缓坐回去,看路千棠招手,一个太监捧着锦盒走了进大殿,小跑着上前把东西交给了萧利从身侧的大太监。
萧利从眼神紧紧盯在路千棠身上,半晌才移开视线去看大太监捧出来的东西。
萧利从看了路千棠一眼,说:“正是太祖皇帝的金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