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千棠眼睛弯弯的,说:“那你还哭不哭?”
瑾王殿下这会儿不想听见这个字,别扭地转了过去,轻咳了一声。
路千棠捧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笑说:“殿下哭也好看,不用害臊。”
萧轻霂抬手把他的爪子打开了,说:“少蹬鼻子上脸。”
路千棠偏不,凑过去趴在他颈间一通乱嗅,说:“好几天没瞧见你了,让我抱抱。”
萧轻霂被他黏糊的也不发作了,任他抱了一会儿,说:“现在萧利从正到处悬赏私通纳蛮的罪证,等差不多时机,你就把东西呈上去。”
路千棠嗯了一声,说:“宫里的刚被撂倒,这几天陛下就把部分姚党拔了干净,动作可真快——他可比我们着急。”
萧轻霂笑,说:“那也省了我们的事了,你添把火,萧利从正忙着清理姚党,侯府的事情,也可以找个机会一并说了,眼下金锁也拿了回来,那事又跟姚章脱不了干系,萧利从不会不关注的。”
路千棠又嗯了一声,显得有些兴致缺缺。
萧轻霂摸他的脸,问:“怎么了?”
路千棠说:“这件事一旦提起来,我爹的部分手札就要当证据交出去,我舍不得。”
萧轻霂笑了笑,说:“横竖是交给大理寺审,放心,事情一结,我把你交出去的东西都要回来。”
路千棠咻然抬了头,说:“殿下说话当真?”
萧轻霂说:“我几时跟你说过大话。”
近些日子后宫朝堂都闹得不可开交,路千棠在朝会上呈上去一份大齐边境的布防图,说是当初在梁衮边境时,从纳蛮头领手里缴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