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还没踹上,就把常德吓得连滚带爬滚了老远,两侧的京卫军立刻动手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又跪了回来。
萧怀鸣一肚子憋屈无处述说,愤恨地砸了几下地板,骂道:“狗杂碎算计我!”
萧怀鸣把卷成一团的帕子啪地扔到他怀里,说:“这是从你身上找到的,认识吗?”
萧怀鸣捡起来看了看,瞧见上面绣了一个敏字,心内实在不解,有些迟缓道:“我见过,这手帕不是我母妃的……”
萧利从神色肃然,眼神凛凛:“的确是姚太妃的东西,不过这帕子在三个月前就赏给了莺慈,说起来便算是莺慈的东西——女儿家的贴身手帕从你身上搜出来,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萧怀鸣冷笑一声,看着萧利从的脸,猛地摔了手帕:“我还能说什么?你们不是人证物证俱在?我他娘的还能说什么!”
萧利从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说:“蕴则,朕实在对你太失望了,秽乱后宫可是死罪!”
萧怀鸣也不跪了,站直了身看他,一字一顿道:“少来这一套,我清不清白皇兄应该最清楚了,莺慈这个小贱蹄子,她敢算计我!你们联手算计我!”
萧利从仍是一副兄长的派头,好言道:“蕴则,你身上有军功,朕不会真的置你于死地,做错了就该承认,你打得了仗,却不敢认自己的错处?”
萧怀鸣冷哼:“皇兄真会说玩笑话,我什么都没做,何来的认错!”
萧利从深深地看他一眼,转头吩咐道:“带梁王下去清醒清醒,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来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