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竹说:“估计是获了罪,不能再考功名了,毕竟脖子上都打了烙,读书人的脸皮都薄,也没法做官了吧。”
萧轻霂眼睛觑着那个香包,说:“你回头去查查,瞧瞧他当年到底怎么一回事。”
雁竹应了声,说:“这香属下闻着熟悉,也等回头叫人来验吧,别闹的殿下又头疼。”
“动作小心点,上次的事情也没查出个所以然,”萧轻霂突然抬头,掀起窗布往外看了一眼,“这是古秋里?”
雁竹说:“是。”
萧轻霂似乎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说:“算了,太晚了。”
雁竹一惊:“什么?”
萧轻霂笑:“我说天色太晚了——明日你把这个东西拿给路千棠瞧,他也机灵。”
雁竹说:“殿下上次不还生了大气,这么快就不计前嫌了?”
萧轻霂瞥他一眼:“你话变多了。”
豫王府的宴会刚刚收尾,萧源笙一派的轻松心思都磨了个干净,立刻叫了贺寄进来,把旁人都遣散了,门窗都关得紧实。
贺寄瞧他神色慌张,说:“殿下莫慌,都用水融了,没人发现。”
萧源笙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头,说:“还好有你,本王实在大意,平日里四哥鲜少过来,以为这次也不会过来,就忘记叫人换掉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