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轻霂又捏了一块金栗酥,放在唇边,眼角带笑:“何必去动他。”
萧轻霂回府时已近傍晚,太子果然叫人把葡萄酿、金栗酥连带着新做的杏仁酪都送了过来。
雁竹跟进去替他脱了外衣,换了一身常服,萧轻霂脸色有些不好看,显得十分没有精神。
雁竹忍不住开口说:“殿下,是药效上来了吗?”
萧轻霂在靠椅上坐下,半撑着头说:“明天就是十五了吧。”
雁竹答道:“是,宫里也该来太医给殿下问诊了。”
萧轻霂点点头:“这两日事情查的如何了?”
雁竹说:“回殿下,程大人那边已经有了眉目,那个犯事的千户是梁衮人,但来到郢皋已有一年了,近些日子才进了京西营。”
萧轻霂说:“本王也差不多猜到了,你既然查到了,那人估计也活不久了,只是木已成舟,现今该怎么把太子身上的脏水擦干净。”
雁竹思忖了一下,说:“既然迟早会死无对证,那就弄点死人也说不清的东西。”
萧轻霂笑:“交给你去办,办的干净点。”
雁竹应了声,又说:“殿下,太子那边属下也查到了一些,太子最近与一个国子监的贡生走的很近,像是新收的门客。”
萧轻霂勾了勾唇角:“盯他几天。”
雁竹应下来,说:“殿下要休息一会儿吗?看起来脸色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