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宁却笃定了回答道:“你不会的。”

庄秋耸耸肩。

好吧,他的确不会的。

趁人之危并非他的本性。

虽然他被人趁人之危了,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继续做一个道貌岸然的人。

或许他心里的确有点想法,但是要实施出来,理智的庄秋没有那个胆量。

纪清宁的头发有些散乱,他又打了一个哈欠。

似乎是为了提神,纪清宁忽然提议道:“要玩个游戏吗。”

“什么游戏?”

“不如玩词句接龙,我说上半句诗,你以我的诗句结尾,对上一首诗,我再以你的最后一字念诗,如何。”

“当然可以。我大你几岁,让让你,国师先开始吧。”

“四郊阴霭散,开户半蟾生。”

“生逢尧舜君,不忍便永诀。”

“诀别赠言唯自爱,开箱留赐一拖裙。”

“裙带渐宽终不毁,为伊消得人憔悴。”

纪清宁轻声道:“子秋,你的诗怎得如此伤春悲秋,瞧你模样,并非是我见犹怜的凄楚人。”

“国师知道我不凄楚,我凄楚的紧,四十了,却没有知心人,冬日里还要睡一个又冷又硬的小床,你说我这日子,难道还不算凄楚吗。”

纪清宁道:“难道子秋是想女人了,故而诗句才有伊人。”

“国师怎能这样说,全天下的男人有谁不想吗,你想不想。”

纪清宁被问住了,他摇摇头道:“我心事未了,不会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