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戏子还在咿咿呀呀的反复唱着,庄秋仔细去听,似乎是在控诉玉姓家族的罪状。

一桩桩一件件,唱了一遍又一遍。

进来的人便能听到那咿咿呀呀有点诡异的戏声。

“这怎么会有一个凡人的戏台子。”

“怪古怪的,是让我们看戏吗,这人把我们抓过来,就为了让我们看戏?费这么大劲?”

“先看看吧,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罪状又陈述了十多遍,直到陆宣都有点听烦了,想站起来掀台子的时候。

突然锣鼓齐鸣。

“压玉姓后人上堂——”

判官扔下一块牌,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敲锣打鼓的声音,而后在这声音中,一个被锁链锁着的男人走了上来。

他生的极为俊美,纵然衣服破烂了,也难掩他出尘的气质,尤其是手腕上脚腕上还拖着铁链,这让他看起来多了一种脆弱的美感。

庄秋眯了眯眼睛,站了起来。

圣子兄待他不薄,甚至可以说某些地方还拉了他一把。

可如今他面临这样的场面,庄秋却连迈步的勇气都没有。

“玉氏,你族太上长老玉玺龙,四百年前屠杀林氏一族七十八余人,只为取勾骨,这桩罪,你认也不认。”

圣子没去看判官,而是把目光看向了幕台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