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与师兄有什么关系,有什么不一样。”

他这句话咄咄逼人,把庄秋问傻了,在小孩面前说他跟纪清宁是什么关系,这让庄秋有点不知所措,而且他跟纪清宁是什么关系,这也说不好,睡都睡过了,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是庄秋是个负责任的男人,所以他绝对不认为自己和纪清宁只是普通师兄弟关系。

可是那种关系,又怎么能说出来,两个人在一起能说一下,当着别人面,他怎么好意思。

所以纪清宁就看到庄秋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庄秋的脸色变得极快,从隐隐的不赞同到脸红,只过去了几秒。

纪清宁闹肚子的气在看到庄秋这模样之后,消了一半,但是展现出来的仍旧是冷嘲热讽的。

庄秋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些话,你怎么能当着小孩的面说。”

纪清宁从他嘴里听到小孩,心里就格外的不舒服,这话从庄秋的嘴里说,总带着一点宠溺的色彩,让人听的格外不舒服。

所以纪清宁又嘲讽道:“哪是什么小孩,不是月生吗。”

庄秋心想着,纪清宁的记性可真好,他只含糊的说了一句,他居然都记住了,还能复述出来。

“清宁,你又在生什么气,我们真没什么关系。”

纪清宁:“关我什么事,你们生个大胖孩子都不关我事。”

纪清宁本就在门口,说完这句话转头就走,然后一路走到自己的住处,将那瓶金疮药扔进了垃圾之中。

好像这样才能泄愤一样。

而庄秋已经在原地有点发愣,他实在是搞不懂纪清宁为什么生这么大气,难道是因为他讨厌自己做那种事,所以恨屋及乌,连他跟别人做那种事也觉得恶心。

可是他也没做啊,这也太冤枉了。

庄秋冤枉死了,他什么也没做啊,纪清宁怎么今日这么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