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缘巧合,师兄真觉得,我会再让你对我做之前那种事么。”

庄秋悄悄的拉开了距离,面带微笑道:“师弟,你未免有些太小题大做了,我只是摸了摸腿,你便要对我用渡厄,若我亲你一口,你岂不是要掀了我的祖坟?”

纪清宁没料到这时候了,庄秋还要口头上占他的便宜,他恼怒的耳尖发红道:“你休要说些浑话来辱我!”

庄秋好笑道:“这便是浑话了?师弟你今年也有十八,春宫一事竟无知成这样,说起来也是师兄失职,不如你随我去我住处,师兄细细讲解给你听。”

饶是纪清宁这般好教养,听到庄秋这露骨的话,也忍不住骂道:“登徒子!相鼠有皮,兄却无仪!”

庄秋看的喉咙有些发渴,纪清宁耳朵红红的模样,甚是可爱,若是能揉上一揉,他就是明日做鬼也值了。

庄秋舔了舔唇,干巴巴的反驳道:“师弟竟说师兄连老鼠都不如,难道这就是师弟的礼法吗,师兄心中一腔赤诚,只是想向师弟传授些经验,眼下竟然被这样污蔑,叫人寒心啊。”

纪清宁捏紧了手上的符咒道:“巧言善变,你心中所想那些龌龊东西,你自己清楚!”

庄秋心想着,再说下去,恐怕真要拼着渡厄三清符,也要对纪清宁做些什么了。

他实在爱极了纪清宁这幅模样,他骂自己登徒子的时候,庄秋甚至涌上几分欺辱他的冲动,叫他知道知道何为真正的登徒子。

庄秋心中念了十几遍清心咒,才把那有些变态的念头压下去。

他转了话题道:“师弟,青城露水重,你还是回去多添些衣物,不然染了风寒,师兄可是会心疼的。”